然而有句网络流行语叫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就在沈清棠把季宴时拉进自己房间的第三日凌晨。

季宴时突然醒来。

他错愕地眨了下眼,确定自己的处境后,轻扯了下唇。

随即近乎无奈地轻叹一声,抬手在沈清棠的睡穴上轻轻一点。

光明正大的开门出去。

沈清棠怕吵到家里人,也怕家里人听见怀疑,用的是哄孩子玩的小铃铛。

哪怕夜里这么安静,响声也不算大。

连果果和糖糖都没吵醒。

季宴时出门时,鬼使神差地回头。

窗帘遮光性不算好。

浅浅的月光照在床上。

床上的侧躺的人曲线玲珑,怀里抱着糖糖。

身后是他刚才躺过的位置,床边的婴儿床上是两条小胳膊举在头两侧熟睡的小果果。

一室温暖。

季宴时眸光软了几分,本就轻柔的动作更轻了几分,无声无息地合拢门扇,脚尖一点腾空而起。

几个起落,到了秦征的马车上,抬脚踹开了严丝合缝的马车门。

里头的人吓了一跳,坐了起来,看清是他,捂着被门板撞疼得脚,没好气地告状:“你终于来了!你再不来我就让你那个沈家小娘子还有你大舅哥逼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