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五爷挨个在他们人中上扎了一针,朝季宴时投去幽怨的目光。

王爷,这都自己人,您还下这么狠的手?

按理说来的大都是武将,不至于这么多人没有还手之力。

一来没防备,二来……他们也不敢还手。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季十七第一个醒过来,闷咳两声,先看向季宴时,见季宴时无动于衷,又看向孙五爷。

孙五爷微不可见地摇了摇头。

季十七便收回目光,看向郑婆婆,“娘,我回来了!”

说到最后一个字俨然哽咽。

郑婆婆呜咽,“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崔晓云上前一步,“小叔,你大哥他……”

目光殷切,话却不敢问完。

季十七避开崔晓云的视线,“大哥他……为国捐躯了。”

崔晓云后退一步,月光下,一张脸惨白的没有半点血色,也没有泪。

郑婆婆嚎啕大哭。

郑老伯也踉跄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