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忙着听王爷的吩咐,分心了!”向春雨理直气壮道。

孙五爷没好气道:“谁不是呢?”

他低头拿起桌上的三封信,愁眉苦脸道:“干了一辈子郎中,临老只能当只信鸽了。”

向春雨乐观些,“王爷既然能醒第一次,就能醒第二次。咱们等下次再把就是了!”

“你想的倒是不错。要靠王爷自己清醒,还要咱们两个做什么?”

“那你说你有更好的办法吗?要不然你把王爷毒晕给他再把一遍脉?”

孙五爷被向春雨被噎得哑口无言。

向春雨看着孙五爷手里的三封信,“你说王爷什么时候写的信?你跟他在一个屋檐下这么久就没发现他什么时候清醒过?”

孙五爷摇头,捏着手里的信笺,“这三封信都很薄,信封上的字迹也潦草,应当是王爷匆匆写下。”

“他整日里不是打坐就是在屋顶上,我腿脚不好上哪看他去?

现在倒是不怎么上屋顶了,就整天守着两个小娃娃。”

顿了顿,孙五爷胳膊支在桌子上,身子往前探,眼睛盯着向春雨,“你刚才给王爷把脉真没探出点儿什么?”

这么明显的试探语气,向春雨再不过脑子也能听出来不对,眯起眼跟孙五爷四目相对,“你的意思是你探出了什么?”

孙五爷犹豫了下还是开口:“王爷的脉象跟之前几次神智受损不太一样。他的脉象中……”

孙五爷说到一半顿住,满脸的百思不得其解,“似乎还有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