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时必然是不会进沈老夫人的门。

向春雨倒是无所谓,哪怕如姑姑不开口相让,也自顾自抱着果果进屋,拉张圈椅往门口拖了拖,抱着果果坐在门边晒太阳,一点都不拿自己当外人。

如姑姑看沈老夫人,沈老夫人轻轻摆手,目光在两个孩子得襁褓上落了落,“这就是那对龙凤胎?长得真喜人,一看就是有福的。”

沈清棠笑,不客气地应下,“嗯!是两个可爱的小家伙!”

心想,你离那么远也能看见?

糖糖就罢了,果果离你三米开外呢!

沈老夫人示意如姑姑,“去我柜子里,给孩子拿个见面礼。”

主仆几十年,没头没尾一句话,如姑姑就知道沈老夫人要的是什么。

不一会儿,就从里间拿出两个小银锭递给沈老夫人。

沈老夫人示意如姑姑给两个孩子,“如今家里落魄,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小玩意。回去给两个小家伙打个银镯或者长命锁玩吧!”

沈清棠并不客气,收了银锭,说了声:“谢谢祖母。”

还象征性的教怀里的糖糖,“糖糖,你要谢谢老祖宗哦!”

糖糖听不懂,露着牙床朝沈老夫人傻乐。

沈老夫人惊了,“她是能听懂?她喜欢我?朝我笑呢!好有灵性的孩子。”

沈清棠心道:她对谁都傻笑,不是你特殊。

当然,她不会让拆沈老夫人的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