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左右的侧兜是布做的,分别装着水壶、手帕以及一些琐碎的杂物。

她又从背包里取出郑老伯家的锣和鼓槌。

铛!铛!铛!

连敲三下。

吵得季宴时习惯性跃上屋顶,又跃了下来。

屋顶上风大,他无所谓,糖糖不能吹冷风。

向春雨则从自己得棉衣上掏了个洞,抠出两坨棉花堵住自己的耳朵。嘴上埋怨沈清棠,“你倒是打个招呼再敲!我跟你说我要是聋了,你得给我养老。”

沈清棠歉意地点头,继续敲。

三进院有门房。

其实就是跟着沈家流放来的家奴之一。

他们是认识沈清棠的,也早就得了沈岐之的指示,不能让沈清棠以及三房其他人进门。

谁知道,早就想好的拒绝词一句都没用上。

沈清棠压根就没打算进门,而是在门前敲起了锣。

这条街上大都是之前京城的官员们。

他们即使流放至此,一些习惯依旧保留。

闭门不出,却能知晓整条街的动静。

沈清棠上次就试过,挺好使。

有用的招,不再多,好使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