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屿之之前虽是纨绔子弟,但对政系派系之争并不陌生,很快明白过来,一脸恍然,“难怪那日几个醉汉被打板子打的那么狠!”

一般像醉汉闹事,又没真给沈家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并且还被“受害人”殴打过。

最多也就口头批评几句,各回各家。

可沈屿之把醉汉扭送到衙门,那日的典史或者县尉,只听他说完经过,当场下令打醉汉板子。

一人二十大板。

数目不算多,却打的很用力。

衙役打人那都是看人下菜碟。

有些看起来打的很重,声音更是像要打死人,实际上落下的板子轻飘飘的,二十大板打完连皮都不破。

有些板子看起来轻飘飘的,皮肉相交连点声音都没有,可落下的每一板子都能让人皮开肉绽。

当时沈屿之还以为那个下令的人是嫉恶如仇的好官,没想到里面还有这些门道。

他叹息一声,摇头,“无论哪里的官场都一样。”

大官场有大官场的是非,小地方有小地方的计较。

沈清棠沉吟片刻,“只怕那些人到铺子里来闹事也是有心人做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