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知道她为什么生气。
想到这里,沈清棠让开路,警告他:“下次,你要再敢扔我,我就让你一年都看不见孩子!”
季宴时不知道听没听懂,反正脚步匆匆地越过她进到她房间,去看果果和糖糖。
沈清棠没管季宴时,现在别说她,就算谷中其他人都已经习惯他进出她房间。
最保守的李素问如今都很少念叨这事。
不是因为思想转变,而是没把季宴时当男人。
最起码没把他当普通男人。
傻子嘛!进出女子房间算什么?杀人还不犯法呢!
习惯就好。
沈清棠转头敲开了另外一个男人房门。
孙五爷和向春雨正在孙五爷的房间里“打架”。
房间里一片凌乱。
地上有虫子的尸体。
孙五爷面红耳赤——被虫子咬的。
房间里唯一的净土就是向春雨盘腿坐着的床。
两个人本来应该是在商讨如何医治季宴时。
只是不知道哪句话不合又打了起来。
不用问,先动手的一定是向春雨。
沈清棠有些后悔自己的莽撞。
见两个人四目望向她,只得说出火上浇油的来意:“我就想问问你们,季宴时什么时候能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