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慌忙把孩子捞出来,“向姐,你不必这么客气。”

认真的吓人。

也有点费孩子。

向春雨是个行动派,说做就做。

把两个孩子从药浴盆里抱出来擦拭干净后,就出了门。

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一包药粉,悄悄塞给沈清棠。

也不算悄悄,就在季宴时眼皮子底下塞的。

季宴时大约听见果果糖糖泡完药浴,又开始敲窗。

沈清棠没开窗,让他从门口进来。

孩子刚沐浴完,不能吹风。

沈清棠的房间如今用屏风一分为二,兼具客厅和卧室。

典型的防君子不防小人。

季宴时不是小人也不是君子,他如今是傻子。

两个小家伙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

游泳是很费体力的事。

每次泡完药浴,两个小家伙能一觉睡到后半夜。

季宴时也不做什么,就立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两个小家伙。

向春雨知道他不关心身外之物,很坦然的当面“谋害”他。

沈清棠捏了捏药包,这么草率的包装应该是她做的药粉。

孙五爷的药都喜欢用很精致的瓷瓶、玉瓶装。

“这里面……”沈清棠忍不住问出口,“不会是毒药吧?”

向春雨理所当然地点头,“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