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个小小的乳痈,他怎么可能治不了?!

是沈清棠那死丫头硬忍着不告诉他好嘛?

是王爷不给他发挥的机会就把毒婆子叫回来!

谁问过他能不能治?

孙五爷气得吹胡子瞪眼,却一句反驳的话都没说。

不管怎么说,沈清棠也是高热引发了晕厥。

沈清棠是女子,不好跟他说病因也情有可原。

他本就是以大夫的理由住下,如今向春雨显然比他更合适留在谷里。

“走就走!”孙五爷气呼呼地拄着拐杖往自己房间走。

除了沈清棠,沈家人都不知道该劝哪个。

至于沈清棠,单纯看热闹。

她很清楚,只要季宴时不走,这俩人谁都不会走。

果不其然,沈屿之稍稍递了个梯子,孙五爷立马就顺杆下留了下来,并且强烈表示:“我养好腿伤自然就走。放心,我不吃白饭,会每个月交十两银子的饭钱。”

孙五爷提起饭钱,沈清棠才想起冻疮膏的收入还没给孙五爷,找到钱袋,把银子递给孙五爷,“五爷,给你冻疮膏的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