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拿“以后”说事,冻疮药配方已经给了沈清棠。

老人常说,两种人不能得罪,一种是先生,另外一种是大夫。

鉴于孙五爷是大夫,沈清棠一般见好就收,笑嘻嘻地给孙五爷倒上一杯茶。

“孙五爷,你医术高明,一定能治好季宴时!”

孙五爷很受用,喝了口热茶,眯着眼点头,“那是!”

“五爷,你从医多少年了?”

“四十余载。”

“五爷,你从什么地方来?”

“南边,离这里远着呢!”

“……”

这些无关痛痒的问题,孙五爷有问必答。

“那你跟季宴时什么关系?”

“我……”孙五爷习惯性要答。“季宴时”三个字刺激的他一激灵,倏地坐直了身体,看向沈清棠。

沈清棠不闪不避,跟孙五爷对视,“你之前就认识季宴时对吗?”

“你这丫头又胡说八道什么?”孙五爷皱眉,故意凶巴巴,“不都跟你说过很多次,我就是个大夫!是个想治疑难杂症的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