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咬牙,“你把你脖子上的玉借我一天,回来我给你做一种你从来没吃过的肉!绝对好吃。”

季宴时视线从肚子上移到她脸上。

两个人四目相对。

夜深人静。

人的意志力最薄弱时。

对着这样一张脸一双眼,就算沈清棠是个孕妇,也有点把持不住。

理智归理智,生理反应是生理反应。

沈清棠控制不住的心跳加速,脸颊发烫。

正打算投降率先移开视线,季宴时动了。

他转身,跃上房顶。

沈清棠:“???!!!”

季宴时竟然没有被肉诱.惑?

他还是头一次这么坚决、果断的拒绝了肉。

他不是心智有损?怎么还知道玉值钱?

难道装傻?

亦或是,这块玉牌重要到哪怕他失去心智依然视若珍宝。

沈清棠从竹躺椅上起身,走到院子里往屋顶上看。

季宴时盘腿坐在屋顶上……打坐。

沈清棠怕吵醒其他人不敢扬声喊他,在院子里转了两圈,最终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