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柯四仰八叉躺在自己床上,从鼻子里“哼”了声,“怎么想也没用!我大伯想借由祖母的寿宴拉拢北川县的县令以及乡绅富豪。
谁承想,偷鸡不成蚀把米。
先是被不知道谁借着咱们家名号点的两桌云客来酒席下了脸面。
又因为沈清鸣打了王员外家的小公子,同时惹恼县令和王员外两家。
也不知道这会儿怎么收场?!”
沈清棠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管它呢!反正狗咬狗一嘴毛,他们谁赢谁输都跟咱们没关系。”
“清棠,不能这么说!一笔写不出两个沈字。你大伯和二伯一家好歹也是咱们的至亲。”
沈屿之给李素问倒满茶水,放到她手边,嘱咐:“小心烫!”,又拿起抹布擦着桌子上不小心滴落的水渍。
李素问护犊子的劲儿又上来,嗔怪地瞪沈屿之,“一笔写不出两个沈字,我不姓沈我能说。县令和王员外两家怎么收拾大哥和二哥两家,就跟咱们没关系!
母亲的寿宴咱没吃他们一口,打人的也不是咱们一家四口中的任何一个。
跟咱们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