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屿之默了会儿,侧过头,垂眼看沈清棠,没好气道:“你可真会宽慰人!”

沈清棠理直气壮道:“本来就是!古人说两相其害选其轻。不知道和被嘲讽,你选一样。”

沈屿之:“……”

瞪眼:“我哪个都不想选。”

李素问捂嘴轻笑。

吃人嘴短的孙五爷想笑又不好意思笑。

沈清柯也憋的脸通红。

只有季宴时依旧没听见一样,拉着沈清棠坐的爬犁,时不时瞄一眼爬犁上的蛋糕。

沈屿之最终也笑了起来。

是啊!

兄弟远近又岂是因为住的远还是近?!

一家人说说笑笑很快就到了大伯的新宅院。

恰好就是沈清棠跟季宴时看见沈清丹的那栋院子。

大伯家的新宅院看起来很是气派。

门前扫得干干净净,大门敞开,顶端挂着红绸布。

守在大门口的管家看见三房人到跟前,有些意外,短暂的惊讶过后,脸上只剩的藏不住的鄙夷。

拉长了声音唱道:“三老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