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是不想搭理他,骂又少不了一块肉。

至于季宴时,谁骂他他也没搭理过。

到了山脚下,路途平整,只是积雪融化后又结成了冰。

换了沈屿之和沈清柯拉爬犁,平稳许多,老郎中就不再叫骂。

甚至能心平气和的跟沈屿之聊起天。

沈清棠听了几句。

老郎中自称姓孙,行五,认识他的都叫他孙五爷。

坐在沈清棠身后的李素问小声凑到沈清棠耳边,“一个郎中,怎么名字这么江湖气?”

沈清棠点头,“所以坚决不能收留他。”

李素问点头,心里对孙五爷的愧疚几乎烟消云散。

孙五爷就名字和来处没句实话,其他倒还好。

最起码他是真的懂药材会医术。

谈吐不俗,见多识广。

大约知道事已成定局,一句都没再提留在山谷的事。

沈家人进城第一件事,就是送孙五爷去就医。

孙五爷对此十分排斥。

“我就是郎中!让我去看庸医那不是打我的脸?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