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沈清柯拎着刀,扛着梯子,爬到山洞里去割肉。
屋子里只剩沈清棠和季宴时。
沈清棠找出之前剩的草药,捣碎。
又扯了一块干净的白棉布,拿着敲开季宴时的房门。
敲门是礼节,没有实际意义。
季宴时不会开门也不会制止她进屋。
打坐的季宴时听见动静睁开眼。
沈清棠示意手中拿着的草药,“说好的你配合上药加两块肉。”
季宴时闻言默默转过身,背对沈清棠。
季宴时的皮肤是冷白皮,肌理分明,看着让人……心疼。
如沈清柯所说,季宴时身上新旧伤交错。
看疤痕,受得还不是一种伤。
有鞭痕,有烫伤的疤痕,还有……像是某种动物撕咬的伤?
最新的伤口,就是他掉落温泉中时那道几乎斜着贯穿他后背的伤。
刚才还泛白的伤口这会儿泛着红。
血红的红。
看着触目惊心。
沈清棠吸了口气,动作轻柔的把碾碎的草药给他敷在伤口上。
草药不比药末,有些碎渣,会扎到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