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上上下下打量一心喝汤的季宴时。

好奇道:“你说季宴时到底是什么人?

吃起肉来像许久没吃过肉的乞丐,吃肉的动作却像贵族公子哥儿做派。

明明是个一问三不知的傻子,却还知道吃饭给钱,打坏东西赔钱。”

“谁知道呢?”沈清棠摇头,“我们今天在城里闹这一通,动静不小,也许他家人听见就会来找他。”

“那我得放两串鞭炮庆贺!”沈清柯“呵”了声。

他房间至今还被霸占着呢!

吃过饭,沈清棠又打了三坛酒,两个大坛,一个小坛,花费五十文。

装好酒,三个人拉着爬犁出城。

到西外城的城门时,守城的士兵古怪地看着他们。

其中一个检查完他们的路引后,问了句:“这么晚还出城?城外雪厚着呢!”

沈清棠朝那个守城兵甜甜笑了笑,“我们住在城外。今儿不是腊八节吗?我们进城走亲戚来着。”

她转身打开之前放香皂的木箱,从里面取出一壶酒,塞进守城兵怀里。

“这么冷的天,还辛苦大家守卫咱们北川百姓。不是什么好酒,大家别嫌弃,喝点暖暖身子!”

那守城兵倒也没推辞,道了句谢,摆了摆手,示意沈清棠快走。

沈清棠朝他笑了笑,没说什么。

离开守城兵的视线,沈清柯和沈清棠坐上爬犁,让季宴时拉着他们往谷里走。

回去可以抄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