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时依旧秉承着食不言的规则,吃东西十分优雅。
昏黄的烛光下季宴时的脸佛若镀上一层金光,魅惑人心。
沈清棠莫名想起一句话:一屋,两人,三餐,四季。
尤其是季宴时一身绛色华服,喜庆地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沈清棠没想入非非,只是被勾起了好奇心:“你为什么会穿一身红衣?”
不过年不过节的。
看款式也不像真的新郎装。
季宴时筷子动了动,把沈清棠连人带凳子推出三尺开外,以示警告。
沈清棠:“……”
你不想说,我还不想知道呢!
转身走到后院。
厨房后面连着个小院子,堆放着些杂物。
后面一间房子里有张床,床上的被褥看起来很干净。
大约只是偶尔过夜用。
沈清棠躺在床上,却无法入眠。
她怀孕才六个月多点儿,已经开始出现睡觉困难。
仰躺是想都别想。
趴着睡更不现实。
侧着睡只能舒服一会儿,很快后腰会变得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