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人家担心被你揍,哄你玩儿呢!有人跟你约第二次?!”
“……”贺小山脸绿了。还真没有。
回忆起来秦朗每次也是又哭又叫,委屈得不得了,害他每次做都提心吊胆的,而且秦朗在床上一向很放不开,这样也痛那样也难过,那几年几乎一直后背位,正面少得可怜。
但他圣诞节那晚破门而入,却是看到秦朗在别人身下辗转低吟,脸上的恍惚和满足他从未见过。
——贺小山脸黑得跟炭一样。他终于意识到秦朗跟他分手的原因还有可能加上一条“性生活不和谐”。
“……”
贺小山大岔着腿蹲在门口,双手抱头,屁股里简明刚射进去的东西还在往下滴。简直不想活了。
躲在里面的简明不知道自己一句话震荡了贺小山的三观,导致地裂山崩,犹缩在被子里轻抚菊花,唏嘘感慨。
“难怪老子一次痔疮膏要用半管……”
小心翼翼伸手指进去摸了一摸,似乎也没伤得太厉害。简明头疼脑热地想了一想,觉得自己拔屌无情,确实也不太厚道,最后还是心软,颠着屁股跑下床,拉开门叹道,“算了,你来吧,大不了明天请假。”
蹲在地上的贺小山仰头看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眼神很是憋屈伤痛。
“你伤心个毛球!老子才是要菊花残满腚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