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男人慢慢转过头,看着他,眼底猩红,语气阴冷:“说够了没有?教你还不如教一条狗,狗还会摇尾乞怜。”
少年倏地红了眼眶,低下头不再说话。
……
岁岁这边,她眼睁睁地看着面前两个大活人突然就消失了,揉了几下眼睛,看见树木全部归回原位,和一开始一样正常。
要不是手里散发着幽冷的玉佩,她还以为刚才做了个梦。
她翻了一下玉佩,背面刻着奇怪的符号,好像是字,但她看不懂。
“岁岁!”
她忽然被抱起,是沈迟,还有招招和唐挽,全都找了过来。
岁岁连忙抱住沈迟的脖子:“爹爹。”
“你没事,没事就好。”沈迟亲了亲她的额头,稍微松一口气。唐挽把她抱了过来,也亲了亲她,眼眶有些红:“幸好你没事,刚才跑哪去了?我们找遍了都没找到你。”
岁岁赶紧告诉他们:“刚才有两个很奇怪的人,他们会移树,还会手里突然出水,用水做镜子,还会蹭的一下消失。”
“岁岁看见爹爹娘亲和哥哥,抱住你们,但是抱不住,手穿过去了。”
岁岁说得很乱但很详细,把刚才遇见的全说出来。
“还有还有,那个人穿着黑衣服,蒙着脸,只有眼睛,很可怕,他问岁岁的娘亲是谁,让岁岁把这个玉玉送给娘亲。”
岁岁把玉佩递给唐挽,沈迟脸色一变,问道:“他的声音是不是很难听,像是被火烧过一样沙哑?”
岁岁连忙点头,唐挽看向他,眼神询问他认识?
沈迟牵着他们回马车里,语气沉凝:“是黑月堂堂主。”
根据岁岁的描述,他简直诡异得不能再诡异了,会凭空捏造话本子里的水镜,会凭空消失,是神仙精怪不成。
黑月堂要彻底散了,堂主都出来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