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说,你当年也是身不由己。”张义拍了拍我的肩膀,眼神中都是安抚。

“当年,你爸妈溺爱,没有把你养歪,你已经算天赋异禀了。”张义的话让我微微一笑,心中却有些苦涩。

当年的我像一个在玻璃柜里的精致娃娃,从小有玩伴,有优秀的教育资源,想要什么都有人双手奉上。

我觉得全世界都是好人,所以我才那么傻地认为,我向楚妍说,你要么嫁给我,要么我扶持你楚家事业。

明明我说的话都是字面意思,她竟然能脑补出弦外之音,别人也误会了我就是要强取豪夺。

于是,就真的将她逼上绝路,绑上了隐形的蝴蝶结,当成了礼物,送到了我身边。

如今倒是越在南城待着,越看得清自己的痴傻与荒唐。

当然荒唐地是,我还在想她。

我不知道她在北城处理完那些汹涌的恨意之后,是否会出事。

所以我在离婚那天,还是打了跨洋电话给宋许之,告诉了她这段时间的变故,也告诉了她我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