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太听着黄春花将自己从前做过的事一一抖搂出来,看着邻居们那鄙夷的眼神,面色一阵青一阵白,脸皮都火辣辣的,恨不得一榔头将黄春花揍晕了,让她彻底说不出来。

然而别说去找榔头了,她们现在站都站不起来,儿子又不在身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黄春花拼了命的败坏宋家的名声,气的牙龈都咬出血。

黄春花这个死女人,这是存了心的要把宋家搞烂搞臭,拉着她们这把老骨头给大孙子陪葬啊!

黄春花就这么站在院子里,举着铝皮喇叭,一连说了一个多小时。

宋老头和宋老太也从一开始的崩溃愤怒,拼命挣扎,到彻底绝望,麻木地听着自己做过的那些不为人知的事被一件又一件的说出来。

邻居们吃瓜都吃累了,各自打着哈欠回家。

又是好半晌,终于,黄春花也说的嗓子都哑了,见门口也没剩几个人,直接把铝皮喇叭往旁边一扔。

“这狗屎一样的宋家,老娘不待了!”

她径直越过瘫在地上的宋老头和宋老太,直接上楼把行李打包好,拿上刚刚从宋老太房间里搜罗出来的钱,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往外走。

宋老太眼见她揣着自己的钱离开,急的扯着嗓子在后面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