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海带发麻的,你还是我认识的第一个。”

王老太太道。

几人正讨论着,对面的林静宜已经狂喝三大碗,直接端起砂锅,连最后一滴汤也都倒进了自己碗里。

倒完她莫名有种报仇的快感,冷笑一声。

看似自言自语,实则讽刺林初禾。

“海带明明很鲜很好吃,哪有什么发麻的奇怪味道,明明是某些人自己山猪吃不了细糠,还好意思在这儿找理由呢!”

林初禾没理会这话里的讽刺意味,倒是把那句“海带哪有什么发麻的奇怪味道”听了进去。

林初禾傻了,小满也傻了。

一大一小面面相觑片刻,呆若木鸡。

都是一个锅里盛出来的,总不能就她俩那么“幸运”,偏偏吃到发麻的海带了吧?

就算这次真的这么巧,那以前呢?总不能次次都是这么幸运碰巧吧?

林初禾想了半天,突然反应了过来。

“我记得,之前看过一些临床症状示例,说对某种东西过敏的人,会吃出和别人不一样的味道。”

过敏实在是奇妙得很,有轻有重,过敏的反应也不一样,并且各种东西都可能成为过敏原。

只不过一般人的过敏反应,都是轻则起红疹,重则休克。

这样的病例看多了,比较小众的那些过敏反应,便被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