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可能拍案而起。

然而事实与储春天想象的有点不同。

路北方在听完了,他没有发火,也没有拍案而起。他甚至朝着储春天笑了笑,然后慢条斯理冲储春天道:

“老孟这心胸,还真是窄了点啊!我以前就得罪过他,他就想整我!没想到他现在当省长了,格局依然没大开,还是想着如何整我?如何要让我屈服,去求他?”

路北方的眉头皱了皱,依然笑着道:“但是,想让求他!他做梦去吧!……就这,他想出削减湖阳财政预算这损招!说句实话,这简直就是蠢到家了!我湖阳发展好了,他难道当省长的脸面无光?现在他要控制财政权利,削减湖阳经费,想必就要湖阳发展放慢呗!湖阳发展不起来?难道他当省长的脸上就有光了?我真是想不通这当领导的,什么格局呢!”

仅仅叨唠了这么一句,路北方一边给储春天倒茶,一边就满脸笑容地盯着他:“储厅长,你能将这事告诉我,我很感激。今天,你好不容易来我湖阳一趟,这不痛快的事,咱就不提了!我上回听宗国说,你和他还是朋友!既然是朋友,咱们就不谈工作了!刚才我已经给宗国打过电话,他在从县里回来的路上!这边,我已经安排好了!咱们出去转转,透透气,找个地方聊聊天,喝喝小酒去。”

储春天看看路北方这遇上事情,根本不上心的样子,突然有了些异样,而且很温暖的感觉。

他愣愣地望着路北方道:“路书记?我来这?还让你安排?……这不好吧?”

路北方已经站了起来,爽快道:“这有啥不好?你这省领导带着家属,回趟湖阳不容易,怎么着,也不能就这样走了?再说,宗国妻子和孩子来了湖阳后,我也没请她们吃饭。今天算是赶上趟了,我现在就将我家那位叫出来,咱们先到附近公园转转,晚上咱们三家,就找个郊区菜饭聚个餐!……而且,咱说好了,不谈工作,只谈吃喝,行不?”

望着路北方说话时,那般真诚的目光,储春天只得点头。

这天下午,路北方将妻子段依依,孩子路晨阳带着,然后让司机送到城郊公园,在这里,他和同时赶到的储春天一家汇合后,就在城郊公园入口这订了家私房菜馆,安排好了菜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