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衣海凡人都被控制起来了,还写个毛线。
这,肯定打破了他所有计划。
毕竟,他连关于衣海凡的具体材料和底细,都没能完全探清楚,怎么跑到市委书记金哲那里说情,又如何说起?
而且副省长衣瀚林那里?自己对省纪委下来查这件事情的情况,一点都不清楚,怎么汇报?
冒昧的到他那说,就省纪委不该查衣海凡,那肯定说不过去啊!
让秘书出去后,曾云的办公室陷入了诡异的寂静。
他开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步伐急促而凌乱,仿佛一只被困住的野兽。他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地毯上,形成一个个微小的湿痕。
良久,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焦虑与不安。他时而停下脚步,双手紧握成拳,仿佛在努力压抑内心的慌乱;时而又猛地转身,继续他的踱步,仿佛在寻找某种出路或答案。
整个房间被他的焦急气氛所笼罩。
空气仿佛都变得凝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