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了然想到,看来这人的运气都用在了那张脸上,脑子笨点好似也可以理解了。
野猪那可是是个大家伙,最好是赶在村里人知道之前就处理掉,他可不会让村里其他人占了他的便宜,从始至终他就没想过把野猪分出去。
又看向爬都爬不起来的贺霖韵,想了想这里到山下的距离,想必以对方的状态自个下山怕很是不容易。
杨来鼠算了算自己扛着野猪,从后面小路直接去找人出手掉所用的时间,立马就下了决定往破庙那边跑去。
至于贺霖韵?等他回来后有时间了再管也不迟,要是没时间就算了,谁让他自己蠢呢。
野猪被村里人知道?
谁又看见野猪和他有关了,他今天连贺霖韵都没见过,什么野猪?他这身板能猎到野猪,估计他亲妈都不信。
说不定还是贺霖韵这个外来的知青污蔑他呢。
直到杨来鼠跑的不见人影了,贺霖韵才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跌跌撞撞继续向山下走去,又走了差不多两三百米后,突然脚下一个打滑就滑到了黑土地里。
即便是打理过后的土地,此刻也是冻的硬邦邦的,贺霖韵神智因为这突兀起来的失重和疼痛瞬间清醒。
抬起手使劲揉揉眼睛,拍拍脸,看了看滑下来的地方,如何上去让他一时间犯了难,身体感觉支撑到了极限,体内非常热身体又异常的冷,摸了摸自己额头,他怀疑这会儿功夫自己已经发烧了。
迈着漂浮的步伐,试图爬上这个小坡,要放在以往可能两三下就爬上去的地方,现在完全使不上力的身体想要做到还真是有点困难。
最后,贺霖韵不知道他是怎么手脚并用爬上来的,只差最后一步时脚下一个没踩稳,呲溜一下又重新滑了下去。
贺霖韵:好热又好冷,好想趴在这里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