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时御的心里有点烦躁,因为他觉得这一刻,两人之间好像隔着一道天堑,任凭他跑得多快,都碰不到白逍的半片衣角。
就好像,两人原本就不在同一个世界。
“白逍,白逍……”
简时御喊了他两遍,他才将目光从窗外收回,“嗯?怎么了?”
“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入迷?”简时御将剧本放在膝盖,一只手撑着下巴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没什么,无聊发呆而已。”
面对白逍的敷衍,简时御也无可奈何。
只是,他仍旧不死心地问道:“能跟我讲讲你以前的经历吗?我好像还对你一无所知。”
虽然他派了人去调查,但终究比不上当事人亲口说。
白逍攥着手指,眼中闪过抗拒,不是他不愿意说,是根本不能说。
他歉意地盯着简时御,“对不起,我之前出过意外,以前的经历我几乎都忘记了,其实我之所以在安阳村,那是因为我是被丰爷爷从山里带回来的。”
这些事情如果简时御派人去村里打听,很容易就能查到,所以根本没必要撒谎。
而他给自己编造的身份是个孤儿,其中可操作的空间很大,就算有什么漏洞,他也可以用失忆搪塞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