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律师人都傻了。

不是，我想到了所有可能，你和我说这些东西？

这边，陈凡说道：“其实我早就该想到的，霸凌，父亲对孩子，这个是孩子的概念，不是男女的概念，只是大众认知，都是男女的概念。”

聂雨看着眼前的富二代。

富二代说道：“很意外是么？”

陈凡说道：“你可以报警的。”

“报警，我那时候不是很大，很可笑吧，我那时候根本没这些想法，后来呢，我父亲娶了我的后妈，我后妈打我，是因为，她不敢去打我的父亲。”

“她很喜欢我的父亲，但是始终不敢去说，可是我父亲不碰她，她就胡思乱想，后来知道是我的原因，就转移到了我的身上。”

聂雨说道：“那你为什么杀了这个姑娘。”

陈凡说道：“因为这个姑娘，喜欢了这个富二代，就这么简单。”

很奇怪的矛盾点。

喜欢，但是成为了富二代杀人的理由。

“她很喜欢我，但是没办法接受我这件事，她也是不理解，后来发现之后，想要威胁我，我就给了钱，然后找机会弄死这个女人，我当时，是打算自首的，可是我父亲不允许我死，哈哈哈哈，可笑吧，我甚至反抗的勇气都没用。”

很矛盾，但是很符合人性。

陈凡起身，说道：“你的后妈会来么？”

“谁知道呢，我哪里知道这些东西，哈哈哈哈，肮脏，都去死吧，哈哈哈哈，全都去死吧。”

陈凡叹着气，说道：“可是，如果你这样还是死不掉呢？”

“随便了，无所谓。”

律师起身，和陈凡这边一起走出去。

陈凡站在门口，说道：“问你个事情，这一类案子多么？”

“有，但是被害者很少是这个富二代这样子的，恩，就是很少是男生，只能说，时代变了，时代进步太快了，我脑子这边不够用了，话说陈凡，你觉得这个父亲为什么要霸凌自己的孩子。”

“谁知道呢，可能是本人比较变态吧，也可能是别的点，当然后续的审讯我不参与了，我脑子不太好了，有点不干净了。”

律师说道：“恩，我也觉得遭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