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明明你---”
“我是去替你弄点吃的东西上来。”
“呃!”什么嘛,冷清幽骂人也不是,不骂也不是,这下振东尝到了欲哭无泪的滋味。
陆十殿突然弯下腰把她从地毯上抱起---
“喂,干什么?你又想干什么?”她惊慌挣扎,使尽全力想逃出突兀攫住她的手臂,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好强悍,而且腰好痛。
“别紧张,我只是抱你上床。”他回应道。
“抱我上床?”闻言,冷清幽僵硬如尸。
见她被这话吓得瞠目结舌,陆十殿好气有好笑地把她放在柔软的被褥上,他则坐在床畔,目光锁住她的腰际,关怀地问道:“很痛是不是?要不要我找医生上来诊治看看?”
“不---不用了。”她被他温柔的询问给扰乱了心魂,他不该是这幅德行,以往他总是睥睨她的行动,何曾这般轻声细语过?而且,他也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只是坐在旁边询问她的伤势。
原来是她会错意,还以为他打算对自己---
“我---我好多了,不用找医生。”她敛下眼,不敢抬头,经过这么一搅和,初始的恐惧已然消弭无形,不能否认陆十殿的出现让她不安地灵魂暂时找到了避风港。唔---避风港,这位前夫对她而言仍然具有意义,可以让她当成栖息的港湾。
“清幽,你---”陆十殿蓦然倒抽了一口气,话梗在喉间,视线无法移开---
“哇,你---你看什么?”发现他看着自己,她赶紧把棉被卷到自己的身上来。“色狼!~”她啐了一句,面红耳赤-
陆十殿兴起恶作剧的快意。
“何必把自己包的这么严实,藏什么藏?”
冷清幽恼怒地迎上他坏坏的脸孔,反驳道:“那是---嗯---现在不一样了。我们不是夫妻。”
“不一样?哪里不一样?”
陆十殿变白痴了吗?“你记清楚,我们已经离婚了。”
他揶揄道:“那又怎么样?难道离婚就不能在一起了?”
“当然不可以!”她惊诧地樱唇一启,暗怪他说话非得这么直接吗?
“为什么不可以?”他反问。
问她为什么?“我---”
陆十殿突然截断了她的话。“清幽,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你垂涎我的俊挺外表。”
闻言,她嘴角抽搐,这家伙是---是在讲什么东西?
她在拼命的忘记过去,陆十殿现在却在努力提醒,这是在损她,还是在褒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