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丰说着转过头看向顾唯一,“唯一,你在画里做了手脚吗?”

唯一搂着儿子讷讷的看向他,很快便皱眉,不几秒就气呼呼的说道:“我放了炸药。”

“她说她放了炸药,嗯,先这样。”

傅景丰笑着低声说完挂断电话。

很快阿姨来将龙凤胎抱走,傅景丰这才又坐在她斜对面,看着她便又笑起来。

顾唯一不高兴的问他:“你笑什么?”

“穆瑾带画回去的时候遇到警察巡视。”

“……”

唯一一想,立即心提到嗓子眼。

她希望那幅画没有落到穆瑾手里。

可是他却只说到这里就停下。

傅景丰见她盯着自己,更不急着说下去。

唯一生气,便立即要走,傅景丰连忙倾身去把她拉住,抬眼看向她:“又生什么气?”

“谁说我生气了?”

“唯一,我们夫妻多年。”

他突然说这句。

他把她拉到怀里坐下,望着她娇嫩的肌肤对她,想再说些什么,却又欲言又止。

他的额头轻轻地抵着她,像是想要以此慰藉他对她的想念。

顾唯一低着眸,半晌也没说出什么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