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听到穆瑾的手臂差点废了,但是她却没有半点愧疚跟抱歉,她甚至觉得……
嗯,穆瑾活该。
唯一觉得自己心里好像有一头野兽。
这头野兽在她心里已经被养了很多年,只是这一年,才真正的养成。
傅景丰走到门口看她又回画室的身影,条件反射的摸了摸自己的婚戒。
他很快便去到办公大楼。
中午王临安跟苏卓约傅景丰一起吃饭,苏卓点完菜突然倾身,特别正经的一句:“景丰,你要是被要挟了就眨眨眼。”
王临安也特别认真的注视着傅景丰,他现在真想傅景丰配合的眨眨眼。
“没有。”
傅景丰伸了伸大长腿,淡淡一句。
王临安跟苏卓都不信的看着他,看到傅景丰低了头。
“别再伤唯一了,你们这才过了没多久安稳日子。”
王临安想了想,还是叮嘱了句。
大家都是看着傅景丰跟顾唯一多艰辛才走到今天,真不希望他们再有意外。
“嗯。”
傅景丰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