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配让他买醉折磨自己?
她不就是想离婚?
“景丰,你冷静点。”
王临安看他盛怒中赶紧提醒了句。
“我还要怎么冷静?”
傅景丰沉闷的反问。
“唯一没跟你解释吗?我们已经都查清楚了,有个女人冒充护士去给方墨送药,他是不知情的情况下才吃了那颗药,但是什么都没发生。”
白羽非只好再认真解释。
“我不准你再提这件事。”
傅景丰眼里突然充血,怒气腾腾的,努力压低着嗓音提醒他。
白羽非不理解,站了起来,争论道:“可是明明他们什么都没有发生,你非要给他们定罪吗?唯一为了你牺牲那么多,为什么你不信任我们,也不信任她?”
“羽非,别说了。”
苏卓提醒他。
“我当然不会再说,我有什么资格对傅老板说话。”
白羽非直直的看着傅景丰,说完就走。
包间里只剩下他们兄弟仨,傅景丰却依旧如一块带刺的冰锥不准人靠近。
王临安跟苏卓对视了眼,俩人都选择先沉默。
过了大约半个多小时,桌上的酒下去大半,王临安才又开口说道:“你真别冤枉了唯一,她怎么可能不爱你去对方墨动心?”
王临安约摸着傅景丰这么生气的原因不会仅仅是看到不该看到的,可能更重要的是感情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