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唯一心跳如雷起来,想推他却明明死死地抵住了他的胸膛,就怎么都推不开他。
顾唯一感觉到人突然像是跌倒,却又没摔伤。
他的手掌一直在她后脑勺护着她,可是又结结实实的压在她身上欺负着她。
“还敢不敢带着别的男人的香水味回家?”
傅景丰拇指在她的眼角摸到了她的眼泪,手指情不自禁的颤了下后松开她,许久后才压抑住内心的狂狼,压低着嗓音问她。
“你敢我就敢。”
“顾唯一。”
傅景丰气的胸膛都起起伏伏。
可是顾唯一却只是忍着哭腔告诉他,“傅景丰,夫妻之间尊重是互相的。”
“在这场婚姻里,你要还想碰我,你就不能碰别的女人,也不能让那些女人碰你。”
“……”
傅景丰的凤眸渐渐地眯起。
谁说他的小作精不霸道?
“你要对我不忠,我可以不出轨,但是前提是,你不再碰我。”
顾唯一望着他,一字一句认认真真对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