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找人去扒光了林若冰的上半身查看她身上有没有淤青之类就可以。

手机这东西看似小巧,砸伤人还是容易的。

尤其是杜达当时的力道,绝对不可能在一个女人身上没有任何痕迹。

傅景丰睡觉前手机亮起来,他跟顾唯一躺在一张床上,但是他并不占多少地方。

傅景丰接起电话没说话,但是那头的人说道:“没有伤,应该不是她。”

“嗯。”

傅景丰挂断,又一想,再看向顾唯一的时候,轻轻抚着她的肩吻了吻她的额头。

这次生产,太凶险了。

如今看着她好好地躺在自己的怀里,他也觉得是庆幸的。

如果她出什么事……

傅景丰不敢再想下去。

顾唯一在睡梦里却还是忍不住梦到当时的情况,那个女人的手里亮着刀子,让人载着朝着她而来。

——

第二天一早,医生让她下地走路,可是顾唯一根本直不起身,几乎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傅景丰身上,一迈步就疼的要倒下,瘫在他怀里哼哼,“过几天再走行不行?”

傅景丰满眼宠溺,却但笑不语。

显然,一码归一码,不行。

他逼着她走了一会儿,再看到她难受到泪流满面后这才将她从地上抱起来,“不走了。”

“呜呜,你坏死了,非要看到我哭才放过我。”

“给你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