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医院出来后,顾唯一望着外面的太阳,不自觉的沉吟了声。

傅景丰转眼看着她,问她:“要不要去喝杯茶?”

顾唯一转眼与他对视,“想回去了。”

她觉得跟他在一起像是在上班。

傅景丰听后点头,“那就回去。”

他还是牵着她的手,顾唯一有些不自在,但是最终也只能任由他牵着。

反正他总有松开的时候。

——

春天好像一眨眼就要过去,她的肚子也挺了起来。

那天她在画画的时候,颜料掉在了地上。

她正弯身要去拿,动作有些不够敏捷,却先被别人拿起。

她朝他看去,顺便缓缓地直起身,“应酬这么早结束了?”

“嗯。”

傅景丰说着把颜料给她放在高凳上,然后又看着她问:“听说你整天待在屋子里,不闷?”

“不闷啊。”

有事情做怎么会闷?

她的画从两百九十九卖到现在的两千九百九一副,并且日后只会越来越贵。

当然,傅家给她的钱够她几辈子逍遥,但是她想有份自己的事情做。

每次拿到自己赚的钱,她都会很有成就感。

这也是目前她唯一能体现自己价值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