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一出现就没事了。

只是受到的惊吓还未消散。

傅景丰又看着她很久,哽咽后不得不先放过她,轻声:“我就站在门口,有事就立即叫我。”

顾唯一坐在那里看着他离去的身影,一颗心却依旧紧巴巴的无法放松下来。

傅景丰站在门外没有再走远,杜达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他接起:“怎么说?”

“全交代了,是林氏集团老板给他们找的,说这种事他们以前经常干,玩得开心了就签约。”

杜达说。

傅景丰沉默着。

“另外,章楠小姐也招了,她母亲重病需要很高昂的医药费,林小姐给她出了那部分费用。”

杜达继续说下去。

傅景丰听完后挂了电话,他一向奉公守法,可是他得到的是什么?

他的老婆三番五次受害,再也不敢跟他。

半小时后他推开浴室的门进去。

顾唯一缩在偌大的浴缸中间,像是一只受伤的精灵。

她眼睛里过分的安静代表她受了惊吓,楚楚动人。

傅景丰迈着长腿走到她浴缸前俯视着她。

“怎么了?”

顾唯一仰头看着他,湿哑的轻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