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唯一只问这么一句。

傅景丰烦闷不易,那个字是从牙缝里挤出来,“要。”

她跪在他的座位上,傅景丰一边解腰带一边问她,“你果然是变了。”

“人们经历一些事总会改变的,傅总以为自己还是曾经的自己吗?”

顾唯一反问。

傅景丰的手伸到她衣服里,眼神里满满的征服欲,“不,我也变了。”

顾唯一被他压的用力了几分,原本一直装着情场老手的样子突然装不下去。

傅景丰看她脸红,扣着她的后脑勺将她压到眼前,问她:“脸红什么?”

“我给你准备了东西。”

“嗯?”

顾唯一突然松开他,转身去拿了自己的包,很快将一个东西放在他面前。

傅景丰看后只问了一句:“今天早上吃药了没有?”

“吃了。”

顾唯一回的很快。

她没吃。

她突然想通了。

如果有了就生下来,她回美国去悄悄的养。

如果没有,那更利落,两人之间牵绊越少越好。

傅景丰心酸的望着她,过了几秒却只轻轻一声:“拆开。”

顾唯一很听话,直到她取出来的时候傅景丰来了句:“你要我用,便你来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