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丰从她身上下来,问她:“沙发还是床上?”

顾唯一脸上特别烫,她觉得他就是故意折腾她,他就是想看她出丑。

她抬手就去勾住他的衬衣领口,傅景丰条件反射的又趴在她身上。

她没说话,只是搂着他,抬头就到他颈上,在他颈侧重重的咬下去,然后又死命的吮。

她知道那样会让人快要喘不上气来,就跟要溺水似地,他以前常常令她那样。

顾唯一便也学他。

只是傅景丰不是她,眨眼就将她的脖子给捏住,把她压在沙发里让她动弹不得,“学我?我再多教你点。”

顾唯一忘记是几点被扛到床上去,刚开始她还记得提醒他要送她回公寓,后来便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她被扣在他怀里,迅速睡了过去。

按理他们现在分分钟要分道扬镳的关系,她不该在他怀里还能睡得香。

可是事实就是,她在他怀里,分分钟就能睡着。

他好像是她最好的安眠药。

顾唯一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晨七点。

她听到房间里有熟悉的声音,很好听,也很熟悉,她一时分不清是现实还是虚幻。

好像……

好像回到那年。

他接着电话,很谦卑:“岳父请放心,我会安全把她送到机场,对,还有您外孙。”

外孙?

顾唯一瞬间清醒,睁开眼后立即爬起来,看到接着电话坐在自己旁边的男人想要拿手机。

“是,您保重,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