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杜蕾斯。

顾唯一看了一眼,立即红着脸要跑,却是还不等站起来就被他眼疾手快给拴住小细腰。

他问:“往哪儿跑?”

“我在老宅骗你的,我明天一早的飞机,我真的得走了。”

顾唯一后悔跟他上来已经晚了。

“是谁说吃药伤身体要我自带套的?”

傅景丰听说她明天一早的飞机,更是火忘了几分,却极为克制的压低着嗓音询问她另一件事。

“我不是这个意思。”

顾唯一知道是那晚在包间里她埋怨过他一句,可怜巴巴的解释。

“那你什么意思?”

傅景丰将她下巴捏住,逼她与他对视着。

这一刻,他一点也不想忍。

这个可恶的女人,他气的快死了,她半句好话也不会对他说。

这几天打了那么多通电话,她除了工作一句旁的也没有。

他到底在期待什么?

她以前连吃块糖都要给他留一半,现在呢?

傅景丰望着她可怜楚楚的大眼睛里,烦闷的去吻她。

顾唯一看到他凑上前,扭不动便用力的闭上嘴唇,下意识的眼睛也跟着闭上。

可是下一秒她的下巴立即被捏的好疼,疼的她哼了声,然后便被趁虚而入。

他的吻如狂风暴雨般朝她砸过来,砸的她快不能呼吸。

她伸手去推他,但是不知道怎么的人就倒在了沙发里,干燥发凉的手突然伸到她衣服里,她下意识的立即睁开眼,并且手抱住伸到自己衣服里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