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丰听的一笑:“熬了冰糖雪梨粥,起来喝点润润嗓子再说?”

“……”

她喝什么冰糖雪梨粥?

顾唯一把脸埋在枕头里。

傅景丰躺在她身侧,手轻轻抚过她裸着的薄肩,那里还有他昨晚克制不好时给她留下的吻痕,很是撩人。

“为夫提前回来给夫人当药引的。”

他握着她的肩膀趴在她耳边低喃了声。

顾唯一脸更红了,直到憋得喘不过气,这才侧脸趴在那里。

她当然知道昨晚他们干了。

她是想男人,但是又没傻。

脑海里一段段的,昨晚他们俩浴室跟床上来来回回好几趟。

她想,反正他还是她的丈夫。

她也不欠他的。

他常常说什么要尽夫妻义务,那昨晚就是他的义务,也是她享有的权利。

只是没想到这种事这么累人,她快死了。

“能不能起来,要不叫人把粥端上来给你喝点?”

“不要,我要下楼。”

她才不要让人端上来,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有什么重病。

傅景丰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声音沙哑虚弱,他心口莫名一软,在她的肩上落下一吻,“我去给你找衣服。”

“嗯。”

顾唯一趴在那里动不了,索性任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