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丰反问她,吮住她颈上细腻的肌肤。

顾唯一顿时被吮的一口气喘不上来,憋的脸更红了。

顾唯一感觉他好像完全不怕喝洗澡水,他不是有洁癖吗?

记得第一天晚上他来自己家,沙发都得她擦拭过才坐。

顾唯一衬衫被脱下,却两根袖子还挂在手腕上。

嗯,好像被绑住了?

顾唯一两只手腕挣扎了下,随即不敢置信的看向眼前坦然地男人,“傅景丰你在干嘛?”

“你得先静下来。”

傅景丰提醒她,然后她的裙子拉链再次被他一下拉到底。

是的,他是很会的,拉女人裙子拉链这件事。

顾唯一感觉到身上轻了后,吓的要跳脚。

可是裙子好像又要绊倒她。

傅景丰怕她甩了,搂住她的后腰,托着她的下巴突然很严肃的望着她,“唯一,放轻松。”

“傅景丰你简直疯了,我没答应跟你做。”

“我爱你。”

傅景丰很严肃的低声。

“……”

顾唯一脑子里发热,嗡的一声,傅景丰就在此时突然情缠的吻上她的唇瓣,轻而缓的在她的唇舌间展开他的掠夺。

“我爱你,顾唯一,我爱惨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