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丰说道,撑着爬了起来。

嗯,给人一种病殃殃的可怜感。

顾唯一走近他,“呐。”

傅景丰看着她手里的胶囊,拿着她的手腕凑近,直接从她掌心里含到嘴里,然后接过她手里的水杯。

顾唯一提着一口气,悄然将自己被他唇瓣碰过的掌心捏住,情不自禁的慢慢揉着。

那种感觉很奇怪,让人的手掌心到胳膊都开始发麻了。

傅景丰喝药后抬眼看她,顾唯一很久才回过神,去接过水杯,提到:“我在熬粥。”

“嗯,还是不太舒服,能不能去你小床上躺会儿?”

“可以呀。”

顾唯一无可奈何的答应下。

她想提醒他不必特意提到是小床,而且他也不是没睡过,干嘛突然假客套?

可是想到他身体不适,便没再多说。

他去了房间,她便打电话找人来给他送衣服,然后继续去厨房看着她熬粥的锅子。

后来想着只喝清粥太寡淡,便又从冰箱里找了颗娃娃菜。

凉拌娃娃菜加热速冻小笼包。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顾唯一觉得小笼包凉了再热就不好吃,就去叫他起床,却是走到床边看着他还在睡,情不自禁的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