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老宅的管家来把安安接走,方墨也开车去上班。

顾唯一跟傅景丰站在家门口,傅景丰问她:“还不去拿包,要迟到。”

“你答应不随便自己进我家门的。”

“我骗安安你也信,我是早上才来,只是想给自己的老婆孩子做顿早饭很过分吗?”

“……”

顾唯一望着他认真的模样,仔细琢磨他话里的真假。

傅景丰又问:“还是我昨晚趁虚而入非礼你了?你的床就那么多,你跟安安睡在那里已经够挤了,说真的,顾唯一,搬到我那里去能怎样?至少那里宽敞,距离上班的地方跟老宅都要近一些,大家都可以方便。”

“我不要。”

他虽然说的挺有道理,但是搬到他那里去?

那不是送羊入虎口?

她是疯了才会搬去。

傅景丰看着她一阵,气笑。

她在防着他。

他傅景丰的妻子在防着他,而且是防着色狼一样的防着。

他很憋屈,忍不住掐腰,叹了声,“行,你就尽管跟我说不要吧。”

他说着就迈着大长腿往外走,顾唯一刚松口气,正盯着他的腿犯花痴,突然听到砰地一声,然后她呆立在那里。

傅景丰突然返回,大门一关就把她抱起来直奔主卧。

“砰”地一声。

主卧的门也被关上了。

傅景丰烦躁,把她压在床上质问:“你快来例假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