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她老人家一直很高兴,所以拜托你别跟她提起你想离婚的事,可以吗?”

傅景丰转眼看她一眼,又继续认真开车。

“可以。”

顾唯一答应。

“我能问下你为什么突然想离婚吗?”

傅景丰像是谈公事一样耐心自然。

“那你能告诉我,我为什么去了国外吗?”

“那天我在一场重要的饭局,回去的时候家已经被烧毁了。”

傅景丰还是认真开着车,提起那件事他眉头皱紧。

“所以就认定我是抑郁症自杀吗?”

顾唯一又问。

车子在路边停了下来,外面还下着雨,车里傅景丰转眼看着她,“我从没有说过你是抑郁症自杀。”

“那为什么他们都这样讲?”

“那阵子城里是有些流言。”

傅景丰移开视线,重新将车子开了出去。

车厢里又安静下来,顾唯一想,他大概知道她会突然提离婚的原因了吧?

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反正城里流言是傅氏少夫人早在五年前那场大火里死了。

他爱过她吗?

顾唯一情不自禁的又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