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丰没有拒绝,把车子开去了澄州路。

她头疼的厉害,回去后又开始发热。

傅景丰守在她旁边,听到敲门声的时候他没犹豫就去开了门。

方墨站在门口看着他,“你把她怎么了?”

“发烧。”

傅景丰只淡淡的两个字。

方墨立即要冲进去,傅景丰一只手将他挡在外面,冷眼看着他:“从现在开始,她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了。”

“不是你说没有关系就没有关系,唯一要选谁,是唯一的自由。”

“她不会选你。”

傅景丰沉声。

“不,我选方墨。”

顾唯一站在卧房门口,声音虚弱却又坚定。

傅景丰跟方墨都朝着她看去,顾唯一看着傅景丰,万分诚恳:“谢谢傅总送我回来,不耽误您时间了。”

后来她独自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楼下。

二十五楼往下看,什么都很渺小,但是又像是看见了他。

傅景丰坐进车里,也难言疲惫,手机响起来,他接通却没及时发出声音。

“哥。”

已经很久远的声音响起来,带着些可怜。

“怎么舍得打电话了?”

傅景丰问。

“哥,我想要走你的新秘书。”

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卑微却又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