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丰盯着她的唇瓣一会儿,原本气消了大半了,却又突然神色冷峻。

“为什么让他亲你?”

“他又没发烧,是你传染的。”

顾唯一怕他要借题发挥。

“我知道,我问的是你为什么没有拒绝他去吻你,为了拒绝我需要做到那一步吗?”

“你说什么?我头晕,听不懂。”

顾唯一被问的心跳都乱了,慌忙转了身,背对他。

她突然什么都想不清楚,她决定暂时开启静音模式。

是的,越说越容易出错,不如先静下来,休息好了再说。

傅景丰找医生来给她做了简单的检查,抽血去化验,然后喂她吃了颗退烧药。

她睡的昏昏沉沉,迷迷糊糊看着身边躺着个人,但是还是精神不好,就没理。

傅景丰处理完工作便又来守着她,靠在床头看了会儿邮件,听到她翻身,下意识的抬手去搂她。

顾唯一把额头往他身上挤了挤,他琢磨了一会儿,突然叫她:“唯一?”

“嗯?”

“咱们再要个孩子吧?”

“……”

原本昏昏沉沉不能醒来的人,渐渐地掀开了翘密的长睫,然后努力抬起眼。

她望着眼前已经熟悉了的男人,疑惑的问:“您刚刚说什么?”

她故意加了您字,提醒他清醒,当然也是提醒自己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