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丰却早就预判了她要摔倒的原因。

顾唯一站好,很快松开他,站在旁边拘谨的礼让:“您还要坐一坐吗?”

傅景丰便在她的沙发里坐下来,顾唯一看他坐下,也坐在一旁,问他:“您说有事要跟我说。”

“嗯。”

“什么事呢?”

顾唯一望着他,总觉得他高深莫测的,猜不出他要说什么。

他说:“我们结婚吧。”

顾唯一怔了几秒,随即又笑起来:“傅总,您好风趣呢。”

傅景丰也笑,望着她。

——

第二天中午,趁着午饭的时候她去了卡地亚店,买了一枚经典的卡地亚戒指。

嗯,她给自己戴在了手上,稍微安心。

傅景丰下午一上班就看到她手上多出的戒指,但是并未多言。

是的,他明白。

一个女孩无声的拒绝。

其实,昨晚他也是情不自禁的,后来想想,的确操之过急,惊着她让他深感不安。

后面他去出差几天,顾唯一继续去练车,不过这次不是教练车,而是傅家的车。

傅家司机知道她要考证,找了个空地,带她练了几圈。

她很快熟练,七月底拿证。

正式进入暑期,傅景丰从外地回来,她亲自开车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