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垂着眼看维珍把玉佩系好,然后一把抓住了维珍的手,半天都不撒手,维珍不明就里,看着四爷:“怎么了?”
四爷看了看腰间的那块白玉的如意平安牌,又看了看一脸茫然的维珍,心里就不是很痛快,可到底是什么都没说,只是伸手在维珍脸上使劲儿揉了两把,然后率先抬脚出了寝房。
搞得杵在原地的维珍一脸莫名其妙。
大清早地,这人发什么疯?
维珍腹诽着,一边冲四爷的背影做了个鬼脸,一边也加快步子跟了上去,报复性地扯了扯四爷的辫子。
四爷停下脚,唬着脸瞪维珍,维珍也停下脚,唬着脸瞪四爷。
who怕who?!
“你呀!”半晌,四爷无奈地牵了牵唇,伸手又在维珍脸上揉了两把。
维珍:“……”
我呀……怎么了?
喂喂喂,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四爷着急出门,跟维珍一道用过了早膳,就急匆匆出门了,这时候天也亮了,维珍吩咐小连子把昨儿晚上买的冰糖葫芦跟糖瓜带上,然后就回了后院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