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优对于这种状态下的陈曦，更是无比的了解和通透，整个人放在内心里叹了一口气。

“子川，我有时候都很好奇，代表着权力至高的天子，在你的眼中究，究竟意味着什么？”李优思索再三之后还是提出了询问。

相比于他曾经复杂的心态转变，陈曦所经历过的一切，未必会比他差呀。

这个天下，没有了任何人，都能够正常的转下去，惟一有所特殊的，大概就是最后的结果会不一样罢了。

“嗯？”陈曦听到这样的询问，有些诧异的看着李优，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问？

不过毕竟被别人问了，陈曦还是在思索一会儿以后，给出了一个答案，“天子也是人。”

然而真正爬到巅峰之后，李优却有些奇怪，甚至靠着他的智慧，都没有猜测出其中的真实情况。

如今听到这句话以后，李优总算是明白了其中的原因，也算是明白了其中的结果。

因为是汉天子，数百年来一直不断的汉天子，就算自认为没有受到影响的他，在不知不觉当中，其实也已经受到影响了。

<div class="contentadv"> 或者说，当今天下的绝大多数人，其实都受到了这种思想观念的影响，而能够醒悟者，寥寥无几。

就算是有，恐怕也不会说出来，甚至默默的选择了尊重，并且为这一道枷锁添加新的锁链，使其变得更加牢固，坚不可摧。

“多谢了，子川！”解决掉内心一个疑惑的李优，双眼当中闪过一丝精芒，整个人变得更加的纯粹，同样也变得更加的强大。

“奇怪…”陈曦同样感受到了这一股精神力波动，只是简单的迷惑了一下，便摇了摇头。

事情发展到这一种程度，对于彼此来说，其实更大的影响，就是自己了。

意志坚定的人，心通而幽明，方有自鉴之路。

“既然如此，那么后面该怎么走？”李优轻声的思索了一下，慎重的说道，“国不可一日无君，或许对于你我而言，有或者没有，都没什么区别，但是对于天下而言，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