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这么快就穿好衣服了，昨天晚上怎么样？”

秦淮景冷着脸，嘴上虽然没有接秦淮泽的话茬，但脑子里依旧回忆昨天晚上的事情。

很可惜，他想了半天都没有想到。

“男欢女爱，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你个老光棍终于开荤了，走吧，跟我去庆祝庆祝。”

秦淮景喝多了，跟萧兰初睡了，那滋味想不起来，但他记得萧兰初那粉如桃花的脸，如鲜嫩可口的桃子，十分诱人。

还有那句，轻点...

让他现在想起来，都有些不自在。

“秦淮景？”秦淮泽在旁边叫了好几次，他都没理：“你不是把自己睡傻了吧？”

“你才睡傻了。”秦淮景把秦淮泽的手推到一边。

“那你怎么魂不守舍的？”秦淮泽好奇。

秦淮景想说是因为跟萧兰初睡觉的事情，但又不想让秦淮泽知道。

“没什么。”他拿起萧兰初留给他的合同，走到房间的碎纸机前，把文件碎掉。

“那你快跟我说说，三十年的男人没开荤，第一次开荤是什么感觉？”

“你会什么姿势吗？没弄疼小丫头吧？”秦淮泽像个老司机不断盘问。

秦淮景一问三不知，他烦躁地将秦淮泽推开：“你要是闲，就出去工作。”

“看你这样子，一看就是第一次没经验，太快了，让小丫头嫌弃了。”

秦淮景心里毛毛的，嘴严的他，第一次询问了秦淮泽：“第一次，很快吗？”

秦淮泽十分老道地说：“男人第一次都很快，你嘛，都三十年没用过。”他像模像样地说：“我觉得你，速度嘛，也就一分钟。”

秦淮景：“……”

他觉得他还不如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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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点多，萧兰初开车去秦宇家里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