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总说笑了,和气生财,我今天过来找你,没别的意思,只要您把那七分利息还给我,什么都好说。”
顾承泽冷笑,那笑声在寂静的办公室中显得格外刺耳:
“萧兰初,你是不是觉得你几句话,加一个录音,我就会怕你。”
“顾总也可以不答应,反正您买人工湖的地皮也没花多少钱。”
顾承泽手指攥的咯吱作响。
买地皮的钱能跟营收赚的钱比吗?
他买地皮只花了10亿,建商场也得跟秦淮景的规模差不多,再加上打擂台花的钱,起码要往里投入15亿。
原本那七分利息,可以让他在两家商场躺赢。
现在萧兰初这么一搞,他10亿的地皮就白买了,以后的钱别说赚,纯亏10亿。
而秦淮景那七分利息是包赚的,可他的10亿什么时候能赚回来,谁又能说的准。
“那你就不怕我在秦淮景的工地用同样的损招。”顾承泽把问题抛给萧兰初。
“小叔那块地原本就是工业用地改的,如果真出现保护动物,也只能送到动物园,可您的不一样,人工湖,附近还有学校,稍微煽动一下人群,就有不少学生愿意去示威。
顾总,您可以对成年人动手,能对未成年动手吗?就算真能对未成年动手,就不怕宽城集团的名声受影响?”
“萧兰初!”顾承泽笑得特别大声,那笑容像是隐藏在暗处的毒刺,随时可能刺向对手:“干得漂亮,太漂亮了。”
“谢谢顾总夸奖,您未来是秋容老公,咱们俩也算是半个家人,不用说那么多客气话,我也只是好心提醒一句。”
“那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你。”
“不用客气。” 萧兰初坐在那里,表面笑得从容淡定,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脖子后面早已布满了冷汗。
她清楚,跟眼前这个危险人物谈生意,考验的不仅仅是智慧,更是强大的心理素质。